沈景明看得心痛,眼里的神采消散了,整个人落寞而疲⭐惫,声音带着无尽的伤感:你们这些年没有孩子我一直以为是你不肯生原来,错过了,便真的错过了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姜晚接过手机,心脏砰砰乱跳,激动得差点拿不动手机:沈、沈宴州?
姜晚愣了一下,才想起他说的是怀孕。她没怀过孕,也没想这方面的事,只觉得这些天身体很累,胃口也一直不好,因为穿来时间不长,算不准生理期,但现在一回想,自己也穿来一个多月了,没经历生理期,那么,是怀了?
奈何神经病很认真地说:我觉得自己还可以争取下。
五光十色的灯光照到他身上,他笑容明明灭灭间,总有些诡谲。
离开公司时,在楼外站了好一会。她记起初见沈景明时,那人的强势和霸道,也许,他的归国便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。
彼时,她刚从隔间出来洗了手,一条锦帕捂上了口鼻。
姜晚收回视线,看了眼身边一脸忧思的男人,皱起眉:怎么了?不会吃醋了吧?他就是个小孩子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